舅,也祝你跟桑管家幸福。”

挂了电话,傅怀斐姿态优美地趴伏在床头,几秒后他突然抬头,什么叫祝他跟桑管家幸福?

桑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。

见傅怀斐蹙着眉,似乎在沉思,桑岩将托盘放下,温和询问,“怎么了先生?”

傅怀斐接过桑岩递过来的水,“我在想小旬的话。”

听到许殉说祝他们俩幸福,桑岩清俊的面上略微扭曲,随后义愤填膺,“他怎么能在沈医生面前,污蔑我们的清白?”

明明先生都已经退出了,如此体面绅士,怎么还会换来这些中伤?

桑岩的话语,让傅怀斐再次四十九度角明媚忧伤,他凄楚一笑。

“被误解是我的宿命罢了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说完低咳了两声。

桑岩赶紧拉过天鹅绒被子盖在他身上,心疼道:“您还病着呢。”

傅怀斐被扶着躺回到床上,桑岩为他掖好被子,放下窗帘,然后端着托盘出去了。

刚走出去,桑岩就接到了桑擎的电话。

“父亲,啊,您跟老傅先生他们明天就回去?我们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去,先生生病了,是皮肤病。”

桑擎皱眉,“皮肤病?传染性质的?”

桑岩赶忙说,“不是,可能是吹到风,也可能是过敏,先生脸上起皮了,这两天不能出门。”

桑擎:“……”-

傅家老夫妇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两天回来了。

周末早上,沈亭州跟着许殉还有管家,一起去了傅家在京都的住所。

到地方后,沈亭州下车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、戴着白色手套,比桑岩还要沉稳,也还要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。

许殉小时候在傅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,自然跟桑擎很熟悉,关系也非常好。

他走过去打招呼,“桑叔。”

桑擎脸上挂着温厚的笑,“小旬少爷,太太在里面等着您呢。”

余光瞥到许殉身旁的管家,桑擎礼节性微微颔首,“好久不见。”

管家以同样的笑容,同样的语气说,“好久不见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,沈亭州总感觉这两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里,藏着刀光剑影,似乎下一瞬他们就会撕掉西装,拔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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